年轻时,在广东的城中村发生过什么故事,让你至今难忘?
大学毕业和同学进了同一间公司,同学先进公司,我是后面才进的。同学那时自己在城中村租了个单间,我便劝他跟我一起合租,减轻经济压力。
同学同意了,我们便再他租房附近找了间两房一厅的房子,两人平摊下来比他自己租还便宜。因为是我叫他一起的,便把主卧让他,我住了次卧。
当我们把电脑搬进来时,想着要不要拉网线。工资太低拉个网线又是一笔负担,跟同学商议,不如蹭邻居的网。
我们站在屋外观察一下,跟我们同一方向的五楼拉了网,我们是三楼。傍晚,我们一起去敲开了五楼房门。
开门是一个***,30岁左右,有点秀气,1.55左右的身高,比较苗条。她把门半开,警惕的望着我们,问:“你们干嘛?要找谁?”我们把来意跟她说明。她可能看我们学生的模样,一下便放松了警惕,她这时笑着说:“可以呀,但是这个我不会弄,你们想拉网就自己弄。”我们谢过她,到楼下把网线拿上来,因为路由器什么都有了,我们只需接一条网线下去就可以了。
拉网线时,我们跟她聊了起来,她让我们叫她红姐。她现在带两个孩子在市区读书,一个一年级,一个三年级,老公在深圳工作,时不时回来看望她母子三人。
这样混熟后,见到红姐我们都积极跟她打招呼,她也会微笑的回应我们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。
我跟同学有时也会拿红姐来开一些不咸不淡玩笑。有一天,同学回到宿舍神秘跟我说:“红姐出轨了!”我说:“你别瞎说。”“真的,跟一个男的手挽手走在一起!”我对同学说的话不以为然!
红姐的老公我们见过,1.8米左右,微胖,白白净净,很斯文。那次,我们网上不了,我们便想上去看看是不是接口松了。我们去敲红姐的门,开门就是她老公。我们都说她老公帅气!
我有次熬夜通宵,便6点钟出去吃早餐。远远便看到红姐的苗条的身影,提一大堆菜。“红姐,那么早!”“我老公迟点要上去了,我煮饭给他吃!”我还暗暗感叹,红姐老公真幸福!
自从同学说红姐出轨后,我发现红姐越来越爱打扮了,以前没化妆的,现在也化起了妆,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!
有次跟同学去逛街,看到红姐和一个男在路边等车。我和同学连忙躲到一边,心里有着一丝丝的失望。红姐那么善良漂亮的女人既然会出轨!
有时看到他老公我都有跟他爆料的冲动,想想还是算了吧!如果我把红姐出轨的事告诉他老公,那么她家将会闹得鸡犬不宁!
后面,我跟同学搬离了城中村就再也没有看过红姐,也不知道红姐后来怎么样了!
【90年代珠三角城中村不是你想象的样子,说出来你也许不信】
1994年从内地机关离开,麻雀南飞,去了东莞城区,栖身朋友的租屋,是一个典型的城中村,村中多是握手楼,租客满村。
朋友的租屋是一个平层房,三房一厅,朋友住一间,朋友的弟弟与同事住一间,一个不相干的年轻女孩独住一间。
朋友的房间没有床架,只有席梦思,用砖头架着。朋友弟弟房间用的是高低床,像集体宿舍。
几天后找到工作,我就离开了这里,但不时去朋友的租屋小聚。
独住女孩不出去工作,常以一个小煤油炉子煮食,似乎不做菜,房间经常有本地黑瘦男人出没。
朋友弟弟同事有次请我们吃饭喝酒,酒酣耳热之际,朋友同事讲故事,说自己南下广东前,在山东受人雇佣,参与了一宗命案,为的是得到报偿为病重的父亲治病,但父亲的病没治好,自己也不敢在那里久留,就到了广东。听这故事不真实,没往心里去,但多了恐惧,生出逃离感。
有一次去朋友租屋,经过巷口时,看到朋友窗外趴着一个人,正在向屋里张望,见了我,赶快闪开。随后,我跟回来的朋友说了,朋友用砖块将窗户封了半截,上面部分用纸糊了,变成了无窗房。
在村里行走,看过治安员殴打小偷,小偷滚在地上,治安员用脚***地踢来踢去,小偷痛苦地哀嚎。
恐惧战胜了友情,不敢轻易走进城中村,知道那是一个丛林社会,远不是72家房客一样磕磕绊绊的租屋生活。
后来的日子,原来住在城中村的人消散了,有的发迹了,有的依旧流浪着,有的回了老家,有的离世了。
等想起朋友弟弟同事参与的命案,准备报案时,那位酒后吐真言、拟或编个故事吓唬人的男子已经消失无踪,连个真名都没留下。
2021-06-15